(七)
當時我並沒有意識到他肯放我走,只以為這是他羞辱我的又一個手段,絕望
的我仍然趴在地上哭了很久。
直到他回屋了,我才茫然的站起身來,甚至還重新清洗了一遍身上的泥水和
騷臭的尿跡。直到突然意識到身上的拘束已經解下,才驚慌的向門邊奔去。我的
書包就一直放在院門後的角落裡,幸好來來往往的人群沒有人拿走它。我慌忙地
套上衣服,瞥了一眼大爺沒有出來阻攔,拉開門倉皇逃走。
回到宿舍,驚魂稍定的我倒在床上,只覺得頭暈目眩,搖搖欲墜。在被子裡
蜷縮成一團,蒙頭痛哭了一場。二姐把傻傻的想上來詢問的四妹迅速拖走了,一
夜未歸,披頭散髮,衣裝不整,任誰也能看出我出事了。
直到傍晚稍稍平復下來,洗了個熱水澡,梳妝打扮一下,我才感覺到自己又
回到了這個有溫度的世界。她們好心幫我打了飯,但是我吃了一口就吐了出來,
當晚就發燒進了醫院。
當天夜裡,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打著吊針,腦子始終昏昏沉沉的,極睏,
卻睡不踏實。一閉眼就覺得自己在高速的列車上,各種破碎的畫面從遠處飛速掠
近,再在身後化為一個個光點。童年的追逐遊戲、塗抹的高考試卷、父母的爭吵
畫面、抱著獎狀拍照時的心滿意足……奇奇怪怪的記憶碎片紛至遝來,唯獨剛剛
過去的回憶一片空白。
在醫院的幾天中最深的記憶就是嘔吐得厲害,一聞到飯菜的香味胃裡就犯噁
心,不管吃什麼都吐得一塌糊塗。過了好幾天才可以慢慢喝一些稀稀的白粥,出
院後又過了一個多星期才慢慢恢復過來。
等到病好出院,已經是四天之後。此後一段時間,我一直有些呆呆傻傻。姐
妹們看我的眼光都有些發虛,我知道,她們在猜測我失身了、失戀了、被欺騙蹂
躪了,但終歸是在為我擔心。其實我沒事,只是這場經歷刺激太深,讓我一直恍
恍惚惚,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每晚一睡著就夢見我被拴在樹下,種種荒唐的、真實的、歡愉的、驚懼的經
歷。直到從夢中醒來赫然發現我真的被拴在樹下,再次的緊張、無助、掙扎……
層層疊疊的夢境,真實和虛幻錯亂的鑲嵌在一起,銷魂蝕骨的高潮纏綿和無盡墜
落的深淵夢魘糾纏在一起。每天早晨醒來時常常恍惚很久,只有內褲上的冰涼滑
膩提醒我回到了真實世界。
常常走神地在想,這一切會不會都是一場春夢,否則我怎麼會還坐在這裡?
徜徉良久,終於自嘲的搖搖頭。發生過的事不可能了無痕跡,至少住院那幾天後
庭的疼痛告訴我,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實實在在發生了的。我不會忘記,恐怕別
人也不會忘記。
回頭想來,水房大爺應該不是壞人,否則他不會放我走。我錯怪了他,那天
無盡的怨毒已經煙消雲散。他儘管很兇惡,但應該是心地善良的人,否則被拿住
把柄的我可供要脅的地方太多了。嗯,我還有裸照在他的手機裡,該怎麼辦呢?
我在論壇上問了問,沒敢說實情,就說我自縛外出被發現,被拍了裸照,但
沒有被侵犯就放了回來。結果大家紛紛嘖嘖稱奇,回覆裡幸災樂禍的多,警誡勸
告的多,就是沒人說該怎麼處理的。我猶豫了多日,還是決定再找上門去。是福
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管怎麼說,應該不會比那天的情況更悲慘。
找了一個午後,我再次站在了小院的門外。儘管包裡的手機偷偷打開了錄音
功能,我心裡還是惴惴不安。半個多月了,我甚至都不敢來這裡打開水。普通的
有些破舊的院門,在我看來,彷彿一張噬人的大口。
怎麼和大爺談,我想過很多,甚至想過要不要送點禮「贖回」我的照片。後
來又覺得都是扯淡,怎麼想怎麼不靠譜,還是隨機應變吧!
鼓足勇氣推去,門「吱呀」一聲張開一條縫。探頭望了一下,大爺正在打掃
衛生,聽到動靜回頭看了一眼,又恍然不覺地繼續掃地去了。
對上了他的目光,我才赫然發現,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已如寒風冷雨中的
豆大火苗,轉瞬即滅。本以為遺忘得差不多了的場景,剎那間歷歷在目。他的冷
漠、兇狠、霸道,讓我在午後的酷熱中感到刺骨的寒冷,雙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顫
抖。
反覆給自己打氣,提醒自己不能露怯,我終於控制住情緒走到了他的身邊。
「大……爺……」張口好難啊!
「……」
「爺……」
「……」
「上次對不起,打擾您了!您能不能……」
大爺終於回過頭,把掃帚遞給了我:「幫我掃乾淨。」
「啊……哦,好!」
大爺回房間去了。我掄起大竹掃把,感到輕鬆多了,不管怎麼說,搭上話就
是勝利。
等掃完了地,我再次走到正在沏茶的大爺身邊,輕聲說道:「爺……您能不
能……把上次的照片……」
他沒有回頭,打斷了我的話語:「不想做奴了?」
相似的話語,同樣輕佻的口氣,讓我覺得一陣羞惱,忍不住接了一句:「你
不是不收奴嗎?管我呢?」
話音未落,臉頰猛地傳來火辣辣的劇痛,我瞬間被打懵了。
從小到大,我一直是父母和老師的寵兒,不要說耳光,連掌心都沒被打過,
淚水頓時不爭氣地湧了出來。透過淚水模糊的雙眼,看到他兇厲的眼神,我張惶
失措,像站在大灰狼面前的小羊羔,心裡一陣陣的抽緊。我怎麼就忘了上次他怎
麼對我的?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這下怎麼辦?怎麼辦?
看著他冷冷的面孔,雖然我是居高臨下,卻覺得整個人被罩在他的陰影裡,
一陣陣的心虛,腿一軟就跪了下來:「爺……不要……嗚……」
他轉身接著泡茶去了。我待了一小會,看看沒什麼動靜,正想爬起身來,他
又回頭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嚇得我又跪下了。
他坐在靠椅上慢慢地品茶,我就垂頭喪氣地跪在他的身邊,暗罵自己沒用,
人家還沒說啥,自己就先跪了。這下氣勢全沒了,只能任人宰割。
過了一會,他側頭看了看我,突然罵道:「彎腰塌背,跪也沒個跪相!」轉
身進了房間,拎了一根馬鞭出來。鞭頭在我的下顎下面敲了敲,彷彿機械師在調
試工件:「抬頭!」
「挺胸!……手背到背後!……兩腿張開!……不許坐在腳上!」鞭頭在我
手上、背上、大腿、臀部各處敲打著,不算太痛,但是羞辱的味道極濃。我不敢
反抗,也不敢躲閃,一邊「嗚嗚」的哭,一邊迷迷糊糊地照做,心想:『這是要
把我當奴嗎?主人都是這麼對奴的嗎?』
「張嘴!……咬著!」
我就這麼跪著,嘴裡咬著一根馬鞭,抽泣著跪在那裡,眼淚從腮邊流過也不
敢擦。心裡覺得極度委屈:『你也不是我的主人,憑什麼這麼對我?』但是兩次
經歷讓我對他的強勢幾乎視為理所當然,絲毫反抗的心思也無法興起。
可是這個姿勢實在太羞恥了:大爺坐著喝茶,我就咬著鞭子直挺挺的跪在他
面前受罰。張著嘴唾液咽不乾淨,稍一低頭,就從嘴角流了下來,一直垂到了胸
口。雖然穿著衣服,可私密處都這麼挺張著,手背在背後無法遮掩,彷彿要主動
送給人玩弄。想躲卻不敢低頭,沒跪一會兒我的臉上就紅得要滴出血來。
我這邊還在無謂地亂想著要不要反抗,要不要逃走,可那邊情慾已經悄悄泛
起,下體顯然已經有了反應,乳頭也在脹硬,呼吸明顯粗重了,而且大爺就在身
邊,恐怕已經被他聽去了!我一邊羞得無地自容,一邊已經認清了現實。這該死
的身體,一下就背叛了主人!
再跪了一會,膝蓋酸麻疼痛不說,我的精力已經全部放在壓制自己的呻吟上
面。身體已經在輕輕顫抖,私處傳來明顯的快感。身體各處酥麻癢脹得要命,手
卻不敢去抓。
「爺……」我的聲音裡帶著哀求,帶著急促,還有嬌媚放蕩。我知道,自己
已經遇到了命裡的魔星,丟盔棄甲,一敗塗地,再也興不起半絲抗拒的情緒。
爺施施然起身進屋去了,只留下愕然的我。
一直跪到了晚飯前,我已經顧不上爺的命令了,弓背彎腰地胡亂跪著。兩手
在背後死命地摳在一起,不然就忍不住要去抓撓私處。這時爺過來告訴我,說那
天沒拍我的照片,說我可以走了。
我滿腹狐疑地爬起身來,膝蓋已經全木掉了,該死的爺!再一看地上一塊亮
晶晶的濕痕,當著他的面也不敢掩蓋,這下丟死人了!
晚上在宿舍,忍不住把錄音放出來聽。真是羊入虎口啊,虧我上午還鼓足了
氣要打個翻身仗,現在輸得底褲都沒了。嗚……應該說輸得底褲都濕了。
(八)
這天夜裡我失眠了。並沒有特意想著什麼,就是心靜不下來,如荷葉上的露
珠,滴溜溜地轉個不停。有些躁動不安,有些忐忑羞澀。只覺得現實與幻境,真
真假假,難以區分,彷彿池中的圓月,伸手一觸就散了開來,波光粼粼中,分分
合合……
第二天下課後我捉摸個理由又拐去了爺的小院。我心裡其實已經隱約明白,
這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對爺的觀感已經完全的180度轉彎,他對我所有的羞
辱、難堪,我都在下意識地替他辯解。挨了他一記耳光,卻只記得他的好,責備
自己的無禮。只有一個解釋,就是我的心早已被爺俘獲,只是自己不承認而已。
但是隨後的幾天,我每天就是幫爺打掃院子的衛生、陪他聊聊天,看看書、
逗逗黑仔玩。他似乎把過去的事完全遺忘了,這是怎麼回事——拿錯劇本了吧?
那天爺在電腦上工作,我沒事就好奇地湊過去看。爺在電腦上寫一份稿子,
看了看,好像是一個電視劇的劇本。看著真臉紅啊,我雖然是個大學生,這個文
字功底好像比爺差得不是一點半點呢!遣詞用字精練老到,對話尤其精彩,三言
兩語就傳神地刻劃出一個角色,嗯,望塵莫及呢!
「爺,您是作家嗎?」
「嘿嘿,作家?作家眼裡的精神病。」
「這個是……」
「幫幫朋友的忙。你自個去找本書看吧!」
爺的身上有好多秘密呢!每次提及他的往事,他都臉色不愉。不過肯定不是
簡單的水房大爺,大學裡的奇人異事甚多,這會不會是個掃地僧級別的呢?反正
他屋裡藏書挺多的,不少高大上的大部頭。嗯,這個和我無關,我想找一個主,
而不是找個大文豪。
這些天他絕口不提發生過的事情,我也無法主動張口提起這些羞人的話題,
有時候剛想談,就被他把話題給帶走了。幾天下來,和爺熟絡了許多,見了他能
說笑打鬧,不再緊張害怕,也愈發想和他親近,但是我們相處的方式似乎和我一
廂情願的主奴關係越滑越遠了。
該死的爺,把奴的心懸在半空中就撒手不管了。我想要的不是一個平等交往
的朋友,讓我刻骨銘心的是像上次那樣專制、強勢、不容置疑的主宰。我憋了幾
天,終於忍不住了,下午爺坐在樹下看書,我咬咬牙把衣服脫了個乾淨。和之前
不同,這次完全是自己主動地去勾引爺,臉上燒得我抬不起頭來。
慢慢挪到了爺的身邊,鼓足了勇氣,伸手遮住他的書頁,爺有些驚訝地仰起
頭來。我強忍著羞意,轉了個圈:「爺,奴漂亮嗎?」
爺看到我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帶出一絲笑意,將我上上下下反覆的打量。在
我快要忍不住羞逃時,慢悠悠地接了一句:「馬馬虎虎吧,不算太丟人。」
聽到爺的戲謔之詞,我險些一口血噴出來。本姑娘雖然不是天姿國色,在學
校裡也稱得上品貌出眾,何時淪落到這種評價?知道爺就是這種風格,不能被他
把話題岔了開去,我跪下身來,躲著他的視線,期期艾艾地說:「爺!要了奴好
嗎?」
爺渾不在意地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我的小蓓蕾,慢慢地搓動:「小丫頭,奶
子還沒長開呢,就想男人了?」
我本來就已經接近了情緒的臨界點,被他在身體的敏感點一捏一搓,像被打
開開關的玩具,立即顫抖了起來,「爺……不要……」下體猛地一酸,淅淅瀝瀝
地竟然失禁了。
爺也怔了一下,笑了:「小丫頭,體質這麼敏感啊?」
「爺欺負人……爺,你……是不是嫌我太下賤?」我越想越覺得可能,眼淚
禁不住撲簌簌而下。
「不要胡思亂想。SM本就是你情我願,誰都不比誰下賤。」爺怕我誤解,
神色莊重了許多。
「那你……」
「爺確實不收奴,不是單單因為你。這樣吧,圈子裡我有幾個不錯的朋友,
回頭幫你找個好的主人。」
「不要!我又不是貨物,送來送去的。」
……
交了一次心,感覺暢快了許多,雖然沒和爺建立正式的主奴關係,但是他也
算默許了我的存在。我也在爺的面前放開了心懷,每次到他這裡來,首先是栓好
了門,然後就沒羞沒臊地裸光了身體。只要爺不反對,我在小院都是赤條條的,
一是除去了所有的遮掩,感覺更加自然放鬆;二是希望在爺的面前,展示奴真實
的自我。大樟樹的密葉濃陰下,也不用擔心被附近樓房上的人看了去。
轉天,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可以拜託爺:「爺,奴想買些東西,寄到您這兒行
嗎?」
爺一點就透:「不方便寄到宿舍的?SM用具?」
「嗯。」
「我這裡還有一些,你想用就拿去。」
我跟爺進了屋,他取了鑰匙,打開一個立櫃。我雖然在網上都見到過,但是
初見這麼多實物,還是看得目瞪口呆,心中狂跳。首先映入我眼簾的就是一排鞭
子,從短小的牛皮拍到黑亮的蛇鞭,想到它們落在皮膚上的威力,我禁不住縮了
縮身子。然後是各種繩索、拘束具等等,分門別類擺得整整齊齊。
很快我就發現了一堆項圈,有真皮的,也有不銹鋼的。我在裡面精心挑揀了
一番,一條淺粉色的窄皮革項圈讓我怦然心動,一看就是給女孩子專用的項圈,
小巧玲瓏,做工精緻,上面還鑲嵌了美麗的金屬花飾。
如果是主人正式的女犬,應該是主人親手佩戴的項圈、主人起的犬名,和鐫
刻了主人名字的犬牌,三者缺一不可。眼看可以實現一個願望了,我當然希望挑
一個能長期佩戴的。這個窄邊的項圈稍微高領的衣服就可以掩藏,就算發現了也
可以推脫為新潮的飾物,不至於引起太大的懷疑。
低下頭輕輕銜起,轉過身,挺直了身體跪在主人面前。這一刻我的心裡砰砰
跳個不停,直直地望著爺,眼睛裡有羞澀、有激動,更多的是緊張的心情:「希
望爺不要拒絕,不要拒絕……」
爺接過了項圈,蹲在我的面前,摸了摸我的腦袋:「喜歡女犬?」
「嗯,從小就喜歡。爺幫小母狗戴上好嗎?」
打開,繞過我的脖頸,皮帶從皮帶扣中穿過,輕輕收緊,扣好,移正,再理
順我的頭髮,爺做得很認真。
「喜歡嗎?」
「喜歡。謝謝爺!」
「別動!」爺按住了打算起身的我,轉身從立櫃抽屜裡取出了一捆繃帶。繃
帶從我的指縫穿過,把每一根手指認真纏起,然後把手指和手掌纏在一起,順著
手腕向上,最後在上臂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如果自己纏,時間不要太長,發現手指沒有知覺要趕緊解開。很多SM項
目有風險,如果沒有有經驗的同伴,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謝謝爺!」我已經發現了爺的意圖,激動得語氣微顫。
兩個帶鈴鐺的銀色乳夾輕輕地夾在了小蓓蕾上。「啊……爺,痛!」我輕呼
了一聲,強烈的痛感從最敏感的部位向四週擴散開來,胸口的皮膚瞬間起了細小
的雞皮疙瘩。還好是帶旋鈕可以控制力度的那種,初夾上去痛得厲害,慢慢地又
消減了一些。邊上還看到一種鋒利的鱷魚夾,不要說夾進肉裡去,光看看我就不
寒而慄。
眼睜睜地看著爺給我的身體細心戴上這些羞人的裝飾,我是亦喜亦羞,面紅
耳赤,恨不得能縮進爺的懷裡去。
「痛才是奴的滋味啊!放心,不會傷害身體的。」
我輕輕的搖動了一下身體,兩個精緻的乳鈴清脆的鳴響了起來。一對白皙嬌
嫩的鴿乳,配上漂亮的小飾物,爺也會喜歡的吧?我偷偷看了爺一眼,就是太羞
人了啊!
「要裝尾巴嗎?」爺刮了一下我的小鼻子。
血唰的一下就湧了滿臉,被爺這麼直接了當地詢問,我真是羞得無地自容。
尾巴,尾巴,裝了尾巴就是真正的小母狗了,再不能站起來行走,只能趴在爺的
懷裡撒嬌,臥在爺的腳邊打滾。光著身子,拖著長長的尾巴,「汪汪」的叫,真
是好羞恥啊!
「痛嗎?」小母狗的聲音像蚊蚋一樣呢喃。
「放鬆點就不會痛的。來,趴下來。」
一根塗著涼涼的潤滑劑的手指觸上了肛門。相比上次的粗暴,這次爺出奇的
溫柔,手指緩緩地抽送了幾下,左右轉動了一圈,把潤滑劑塗抹均勻。
我伏在地上,微微抬起臀部,把頭埋在手臂之間。不知是羞澀還是緊張,身
體已經不自主地如篩糠般顫抖起來。
「放鬆,別怕!」一個同樣塗滿了潤滑劑的小號肛塞,外面包裹著安全套,
抵在了最羞恥的地方。聽了爺的話,我仍然緊張得要命,不過肛塞還是緩慢地撐
開身體,滑入了體內。
初次使用肛塞,感覺怪怪的,不是太舒服,墜脹感伴隨著一陣陣的酥麻,始
終想要便便。但那畢竟是身體最私密的部位,一點點細微的感覺就會帶來強烈的
羞恥感。一想到連排泄的洞洞都被爺接管了控制權,真是好羞啊!
眼睛從身下望過去,肛塞後面連了一根白色蓬鬆的大尾巴,難怪有明顯的墜
感。剛才我太緊張了,沒有注意身體的反應,現在才發現,身下已經積了一小灘
淫液,一根長長的細絲還牽著我的身體。穴口羞答答地張開著,裡面早已黏滑濕
膩,大陰唇上一粒晶瑩的露珠正搖搖欲墜。
爺打量了一番,又把我的頭髮紮了個簡單的雙馬尾,滿意地點了點頭。
「來,寶貝,叫兩聲!」
「汪汪!汪汪!」我只覺得身體軟綿綿的,像所有的骨頭都被爺抽走,兩眼
水汪汪的看著他。
「嗯,真乖!不愧是大學生,學得真快!」
爺把一根手指遞到我的面前,我已經無法思考了,下意識地就伸出了舌頭,
捲上了爺的手指舔弄起來,彷彿這是一根美味的冰激凌。
一根紅色的牽引繩扣上了我的項圈:「走,轉轉去!」
「汪嗚!」小母狗被牽出了房門。
小母狗現在已經瀕臨高潮了。剛才靜止時身體已經不堪挑逗,現在一動起來
更是刺激不斷。隨著乳夾的晃動,本來已經麻木了的乳頭又傳來難言的酥麻與痛
癢。在爬動時,狗狗的尾巴也晃動起來,給後庭帶來一陣高過一陣的羞恥刺激,
更不要說「叮鈴」作響的鈴聲和犬繩扯動帶來的心理刺激,小母狗現在只覺得全
身都是酥的。但是雙手被包紮了起來,不能撫摸到下體,明明身體已經發情到了
極點,偏偏無法到達高潮,難受得想哭。
爺停住了腳步,再次檢查了一下小母狗的裝備。我哀求地把下身向爺的手上
湊去,隨即屁股上狠狠地挨了兩巴掌,痛得我大叫起來。
「啊!」臀部劇痛刺激到了下陰,一股熱流驀地湧出,「啊……啊……」我
癱倒在地上,下體一陣陣地痙攣收縮,腦子一片空白。
「嘖嘖!這也能丟了,真是天生的小母狗啊!」
過了一會,爺覺得差不多了,踢了踢我的屁股:「不要再裝死啦,爽過了就
趕緊起來!」
我慢慢爬起身來,哀怨地看了爺一眼。剛才的高潮一點都不充份啊,高潮過
後,身體更敏感了,好想要一次暢快淋漓、失神昏厥的發洩啊!現在只覺得下體
好空虛,肛塞要是塞在小穴裡就好了。
黑仔也搖著尾巴過來湊熱鬧了,大概是看到我和牠一樣,四腳爬爬的在地上
感到很奇怪吧!牠繞著我左右轉著圈,這裡嗅嗅、那裡嗅嗅,一副好奇的樣子讓
我好囧啊!
爺把我的頭掰過來對著黑仔:「黑仔,這是妹妹,以後要帶好妹妹!」
「汪汪!」
臭黑仔,平時也不見叫這麼歡!和爺一起捉弄我,下次不給你帶好吃的了!
爺又轉過頭來:「以後不許叫黑仔了,叫哥哥!」
呃,抬頭看了看爺,臉上似笑非笑,不知道是認真的還是想看我出糗。咬咬
牙,滿臉通紅地輕叫了聲:「哥哥!」
爺突然捉狹地沖我笑了笑,轉頭把牽引繩遞了過去:「黑仔,去帶妹妹散個
步!」
啊?爺壞死了,哪有這麼欺負奴的?我眼前一黑,可是這具不聽話的身體被
爺的這句話撩撥得心頭一蕩,身子陡然燙了起來,強憋住才沒有呻吟出來。
「汪汪!」黑仔像聽懂了似的,咬過繩子,一本正經地就要走。
可憐奴幾乎癱軟在地上,被狗狗牽著散步,想想都臉紅的事現在就要發生了
嗎?強烈的羞恥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果不是剛剛洩了一次,肯定又要來一
次高潮。
可是黑仔顯然理解不了這個,拉了一下沒拉動繩子,居然反過身咬著繩子拽
了起來,一副不把我拖走誓不甘休的架勢。
我再也憋不住自己的嗓子,不由自主地發出悠長放蕩的呻吟。身子顫抖得像
篩糠一樣,勉強跟著黑仔向前爬去。這一刻,我覺得自己成了真正的母狗,被哥
哥教導著怎樣去爬行。腦子裡已經無法進行任何思維,只知道身體在極度的興奮
下不斷顫抖著。和平常快感主要來自於下體不同,這次彷彿整個身體成了一個巨
大的性器官,從每一個角落傳來強烈的快感。
被黑仔帶著爬了一圈,再回到爺面前時,我的眼神已經失去了焦距,放蕩得
要滴出水來。身體的每一處都熾熱滾燙,皮膚帶上了一層玫瑰紅色。看到爺的腳
我不假思索地就伸出舌頭想要去舔,彷彿這是無上的美味。
爺坐在椅子上,示意我用嘴卸下他的拖鞋,正當我有些茫然地叼著拖鞋時,
爺穿著襪子的腳趾已經從奴的股間擠入,頂在了早已充血腫脹得不行的花瓣上。
腳趾還沒來得及摳弄到小穴裡去,奴的身體已經猛烈地爆發了。在臨界點積聚了
一下午的情慾瞬間把我帶上了快樂的頂點,全身像八爪魚一樣的痙攣、緊繃、無
意識的跳動,淫水伴隨著尿液噴湧而出。
這是第一次由爺主導的奴全身心的高潮。意識清醒過來,感覺和爺的距離瞬
間就拉近了,不自覺地就想親近爺,挨著他彷彿世界的煩惱都離我而去。是啊,
當主人主宰了奴的心、奴的快樂的時候,奴自然也就貼緊了主人的身體。
整個下午我都在爺的腳邊嬉戲,磨蹭著爺的褲腳讓奴感到無比的溫馨。爺的
襪子被奴的淫水噴濕,褪了下來,奴就細細地替爺舔了一回腳。原來看到網上的
圖片,覺得給主人舔腳需要克服一些心理障礙,現在卻感覺無比自然。每個腳趾
用嘴唇裹住舔舐乾淨,趾縫裡細心地用舌尖清潔,就像用舌頭舔自己的牙齒一樣
理所當然。其間爺戲謔地用腳趾夾住奴的舌,這個親昵的動作也讓奴非常開心。
被主人寵愛著的奴才是世上最幸福的人,這是我戀戀不捨地離開小院時最深
的體會。
(九)
愈堕落,愈快乐。
被爷第一次犬调后,我仿佛褪下了沉重的镣铐,整个人快乐得想要飞起来。
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够体会,一个犬奴对于做犬的渴望。这是一种心灵最深处的痒
,让你怎么都挠不着,让你寝食难安,让你手足酸软。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在梦里
成为赤条条的犬,被人牵着走过大街小巷。那种梦中的快乐和满足,醒来时的余
韵与懊恼,小内内的冰凉与湿腻,如海边咸腥的潮水,夜夜冲刷着我的心防。
原以为午夜的犬行已经是酣畅淋漓的欢愉,现在才明白这充其量是饭前的一
小块甜品,亲吻着手指的一朵浪花。当爷施施然在奴前方踱步,当系着项圈的犬
绳倏然收紧,那种眩晕瞬间将奴包围,像暴风雨中的巨浪和漩涡将奴轻轻地扬起
、撕碎,再吞没的无影无踪。本来对爷并非没有残存的埋怨、提防与隔阂,但在
这巨浪面前毫无抵抗地被冲垮、被击碎。
唉,这就是武侠小说里的命门,就是蛇的七寸,只要轻轻的一触,我就像被
切断了电的玩具一样,再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那施施然踱步的背影,至今还印
刻在我的心里。那一瞬间,只感觉自己像初破瓜的少女,凝望着自己的第一个男
人,无论将来是爱,异或是恨,已经永远有一根丝线,一头连在他的身上,一头
系在自己的心上。
食髓知味,小母狗深深陶醉在全身被蜜糖包裹的那种甜美中。每天下课后,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扑入这个快乐的天堂。这里可以光着身体,无拘无束地爬行,
可以和哥哥尽情地嬉闹,可以安静地伏在爷的脚边,细细品味午后空气中弥漫的
初夏芬芳。樟树浓阴下,片片土地都留下了小母狗的爪印和淫水。
我一刻也不想离开爷,离开这个小院。所以现在奴自修的地点,改在了爷的
书桌上。一丝不挂地撅着屁股趴在桌上学习,很淫荡吧!怎么想奴的前面也不该
是什么大学课本,正常的逻辑应该是立着一根又粗又长的伪具,让奴吞吞吐吐地
苦练口技才正常嘛!可是这种环境下,奴可以很认真的看书哦!忘了炫耀一下,
奴学习很好的哦!从小学到大学,基本都是班上的第一名,是一条爱学习的母狗
呢!就是因为这一点,爷才允许奴每天都待在爷的院子里。按他的说法,学习仍
然是小母狗的第一任务,嗯,还要加两个惊叹号,哈!
今天下午过来以后,爷在房里忙,跟哥哥玩了一会。今天我带了一包狗粮来
,先是一粒一粒的喂它,后来换了个方式,和哥哥面对面伏着,取出一粒狗粮,
其实差不多就是小饼干啦,放在自己的舌头上,伸长,然后哥哥就会灵活地用舌
头卷走。嘻嘻,被哥哥舌吻了哦,弄的一脸蛋口水。
然后开始例行的健身运动。把装备戴齐,装上我心爱的大尾巴,把牵引绳递
给哥哥,它就牵着我在小院里转了一会圈。我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禁忌游戏,嗯,
既然选择了做母狗,就要把做人的禁忌统统抛开。我喊了哥哥的,它就有义务带
着妹妹玩耍啊。以往是自己在地上爬,这和被人牵着遛狗的感觉差一百倍啊。嗯
,什么也不用想,乖乖地跟在主人脚边,犬绳一拉就知道该拐弯还是该停下了,
很羞耻吧,也很幸福啊。可惜爷很少牵着奴散步,如果每天早晚是奴被爷牵着在
校园里走一圈……终归是想想啦,奴没有这么大胆子,不过真是向往啊!
爷又要烧水了,乖巧地跟在他后面爬来爬去。锅炉房居然还是烧煤的,好落
后啊。难怪爷一身的腱子肉,这么大的手劲,原来是天天铲煤练出来的。
这些天和爷的感情急剧升温,现在已经是恋奸情热、如胶似漆啦,嘻嘻。说
不清对爷是什么感情,爱情吗?作为M,并不清楚纯粹的爱情什么滋味,或许有
一些吧。另外似乎还有女儿对父亲的孺慕、奴对主的崇拜、犬对饲主的亲眷。开
始是乖乖地趴在爷的脚边,现在已经开始往爷的膝盖上爬了。爷心情好的时候可
以开心地钻在爷的怀里,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奴的小屁屁就会结结实实挨一顿鞋底
咯。假如爷的心情很好又有闲,偶尔会赏玩一下奴这两瓣粉嫩的水蜜桃。只要轻
轻地一捏,下面真的会滴水哟。在爷的一双怪手蹂躏下,最后总是奴上下两张口
都流着水,婉转娇啼的求饶。
到了水房开放的时间。我现在不用再离开了,而是直接躲到爷的房间里去。
隔着树影斑斓的玻璃窗,望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我已经感到和他们有代沟了
。嗯,奴可是新生代的小母狗哦,00后呢!大哥哥大姐姐们,再见!
爷帮奴打了一份皮蛋瘦肉粥回来,就放在房间的地上。我努力地趴在地上,
伸长舌头舔舐。今天的绷带是奴自己绕的,结果松松垮垮的,手指头都快伸出来
了。不过我还是忍住了用手去帮忙的冲动,这可是生存技巧,要好好练习。趴低
一点,伸长舌头来卷,好累啊,狗狗舌头能再长点就好了。哎呀,不小心把鼻尖
摁到稀饭里去了。好不容易把一碗稀饭吃完,鼻子下巴脸蛋上已经沾了不少粥迹。
吃过了晚饭,奴洗了个澡,擦干身子,趴在桌子上温习功课。本来奴只能趴
在地上的,爷说地上光线不好,就让奴趴到桌子上来了。其实我从中学时就常常
用这个姿势学习,早都习惯了。没有羞涩,没有异样,仿佛自己正端端正正坐在
课堂里,当我认认真真地把功课复习完,比平时还少花了一会时间。
完成了今天的学习任务,奴扭过身,发现爷正在网上和人聊天,就好奇地凑
过去看。
爷揪了揪奴的小鼻子:“个人隐私,不能乱看!”
“奴是爷的奴嘛,爷的隐私就是奴的隐私。”奴舔着爷的手指头开始撒娇。
爷笑了笑,没有反驳奴的小把戏,转头又去打字去了。奴仔细看了看,原来
QQ群里一个SM爱好者,正在向爷请教吊缚的技巧。爷这边说的很详细,绑缚
的次序,怎么找女奴的重心,怎么悬挂,怎么注意安全,吊缚利于刺激哪些敏感
带。爷真厉害,光这些描述就看的奴心里像蚂蚁爬一样。
“爷……奴也想这样……”
“哦?那爷用你给他们演示一下?”
奴立刻傻了眼,群里几十个人在线呢!别看奴现在在爷面前一副不知羞耻的
样子,公众面前奴可是超短裙都没穿过呢。这么多人面前光着屁股被爷吊起来,
捆得像粽子一样,羞死人了!
“爷……,奴……不……”奴的声音像蚊子哼哼,半天也说不出个囫囵话来
,臊得把脸埋到了怀里。
“呵呵,小母狗居然害臊了,难得!”爷调侃了一句,没再理睬奴,又和他
们聊了起来。
没见过S们私下都聊些什么,奴就在旁边好奇地看着。他们聊得很露骨,奴
看得面红耳赤,偏又津津有味的舍不得离开。不过网上总是良莠不齐,几个一望
就知没有碰过女人的,硬着头皮吹嘘自己有过多少女奴,然后就被一群人扁成猪
头,也挺有趣的。
奴闲极无聊又去撩爷,转过身,张开腿:“爷,蓝蓝这……漂亮吗?”
“毛太多,骚!”爷一巴掌拍在奴屁股上,像赶苍蝇一样把奴赶开,“去去
!骚水滴在键盘上了!”
“哎呦!爷好坏!疼!”奴没羞没臊的跟爷发嗲。
这时候群里突然吵吵起来,那几个家伙说不过理就开始怒搅蛮缠,指责其他
人也都是键盘S,只有一肚子理论知识。爷看着这会乌烟瘴气的,干脆转过身,
调教起奴来。
“嘴巴张大……舌头往外伸……再伸……身子往前趴,抬头,喉咙伸直……”
爷把手伸进奴的嘴里,掐住舌头拉出,然后用两根手指慢慢往喉咙里伸去。
“嗬……呃……”奴的舌头被爷拉到了最长,活像一只青蛙,喉咙口的手指
带来了强烈的呕吐感。
“坚持半分钟,喉咙痒给爷忍住,忍不住你到外面马路上跪着去!”爷的手
指越过了舌根和咽部,继续坚定的往里侵入,丝毫不顾奴抓狂的表情。
奴已经被插得直翻白眼了,手脚在桌子上乱跳。胃里一个劲翻滚想要往外呕
,拼了命的压住。一小会的时间无比漫长,胃里的食物和胃液涌到了食道口又被
我咽下去,然后又涌起来,咽下去,还有一些从鼻腔里涌了出来。
终于爷的手收了回来,胃里的食物立刻从食管喷涌而出,胀满了一嘴。奴拼
命咬住牙齿又咽了下去,然后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饭粒从鼻孔喷出,眼泪和鼻
涕已经布满了脸颊。
“去洗个脸,漱个口,回来继续。”爷轻描淡写的说。
奴颤抖着身子呜咽着爬下桌去。下桌的时候才发现,刚才小便已经失禁了,
幸好被爷用盆子接住了。仿佛在地狱走了一遭,舌头被钳到极限的剧痛,喉咙的
狂痒,剧烈的呕吐感,长时间无法呼吸的窒息和食物进入气管带来的强烈咳嗽,
整个人意识都变模糊了。
奴也知道,这是爷的小小惩罚。作为一只母狗,在得到主人同意前,是不能
这么主动发骚的。只是奴总是忍不住挑战爷的底线,也许奴心底里一直期待着爷
的责罚吧。收拾完回来,重新爬上桌。伏在爷面前,张开嘴巴伸长舌头,等待着
再一次地狱旅程。
奴尽量使自己镇定下来,但是微颤的大腿还是暴露了奴的恐惧,刚才的快乐
心情荡然无存。眼前的是爷,占有着奴的每一寸肌肤和身上所有的腔道孔洞,控
制着奴的表情、动作和思想,掌管着奴生理和心理的每一处反应。奴是欢呼雀跃
还是羞愧难当,是瘙痒难耐还是痛哭悲嚎,都不取决于奴,而是爷的随心所欲。
我乖乖地伏低身子,不敢再挑战爷的权威。
不过爷没有再调教奴,拍了拍奴的面颊,示意奴转过头去。奴看了看,聊天
室里还是吵吵个没停。爷突然点了两下鼠标,把语音聊天打开了:
“丫头,跟各位爷打个招呼!”
猝不及防下奴愣住了,呆呆的看着爷。不过爷的表情很肯定,不容置疑。奴
慌忙张开口,啊了几声,再看爷的脸色变冷,只好硬着头皮说:
“各位……主人……,奴……奴……是爷的母狗,给各位主人问好了。”
“说你在干嘛?”
再开口就容易了,奴虽然羞得无地自容,还是结结巴巴的说了下去:“奴……
在爷的房间里,……光着身子……趴在爷的桌子上,奴在……啊!……啊……”
爷突然伸出手攥住了奴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从屁股后面摸上了阴蒂。正羞不
自抑的奴猝然遭到爷的袭击,慌张的叫了起来,闪躲着爷的怪手。
“不许动!说爷在干嘛?”
刚才被爷调教个半死的奴立刻僵在了那里,一动不敢动:“爷……爷在摸我
的乳房……和奴的下身……啊……爷把奴的乳房捏扁了……痛……”
“爷摸奴的豆豆……好痒……啊……不要……”
“爷……不要……爷的手指头进来了……爷……酸……”
“爷……好羞……不要……痒……啊……爷……奴受不了了……”
“爷……啊……饶命爷……奴……不要……爷……求您……”
爷熟练的挑逗着奴的乳头和下体,两只魔掌随意的操控着奴的每一处器官。
奴的奶子在爷的手掌下如面团一样不停变化着形状,爷的拇指和食指摩挲着乳头
,捏拧搓划,强烈的刺激像电击一样从乳房传向心房,逗弄的奴啊啊乱叫着呻吟
起来。另一只手则熟练的剥开包皮,揪出阴蒂,手指侵入奴未经人事的密道。爷
的手指仿佛控制了奴身体的开关,拨弄一下奴就颤抖个不停,没几下阴户里就泵
出一大股浓浆。奴急的手脚乱抓,可是又不敢遮挡,只能不停的求饶。
“啊……不……呜……爷……呜……爷……啊……要死了……”
奴的身子还没有被爷开发过,又在情动之中,三两下就被爷欺负的丢盔卸甲
,浑身抖颤,眼泪鼻涕和淫水倾泻而下。爷的手指随意地穿梭在奴的私密处,准
确的攻陷奴最脆弱和敏感的部位,酸麻肿胀和种种难言的感觉在丝丝神经间拥塞
,每一块肌肉都不由自主的弹跳着。强烈的刺激让奴无法思考,只能死死咬着牙
,然后突然发出无意识的哀号。
爷突然在奴的乳头上用力掐了一下,“啊啊!……”,剧痛让奴的身体猛然
收紧,意识也突然回复到了身体里。他嘿嘿乐了一声:“怎么样,丫头,这感觉
不错吧?”
可怜奴已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只能看着它猛然崩紧,下体用力向上昂起
,长长的尖叫了一声,被爷的手指轻松带上了欲望的巅峰……嘴里无意识的啊啊
喊了两声,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液从股间大股大股喷出,身体猛然抽搐起来,徒劳
的跳动了四五下,停下来,再跳动几下,再跳几下,直到彻底瘫软在桌上。
房间里已经是一片恭喜之声。“五十四秒!莫爷强!”
“这是个雏吧,我猜不到二十。莫爷好福气!”
“叫床叫的真不错,莫爷什么时候给她开视频?”
奴晕晕乎乎的躺在桌子上,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感觉身子软绵绵的,一丝
力气也没有。
勉勉强强爬起身来:“谢谢爷,奴谢谢爷的调教。”
“谢谢你的听众吧,大伙对你的评价不错呢。”
“谢谢各位主人,奴给大家磕头了。”
爷示意我看看屏幕,原来有人七嘴八舌的已经问了不少问题。按爷的教导,
这些问题奴都要认真回答。
“嗯,奴是个大学生。”
“奴喜欢母狗调教……不,爷喜欢怎么调教奴就喜欢什么。”
“奴……奴还没有名字呢!爷一直不肯收我……呜呜……”高潮过后奴特别
敏感,眼眶一红就哭了出来。
顿时一堆人开始七嘴八舌的批评爷。奴看着这么多人帮奴说话不禁很得意,
但是他们说爷的坏话奴觉得不舒服,一半害羞一半得意的看了爷一眼,忍不住替
他辩护起来:
“不怪爷,是奴不好……奴总是惹爷生气……”
“好了好了,丫头跟他们byebye吧,今天就到这。”
“汪汪!”
爷直接关掉了QQ,然后示意奴收拾干净桌子。桌子上东一滩西一滩都是水
迹,奴趴着一下一下舔着自己的分泌物。刚才的高潮来的太猛烈了,现在骨头仿
佛都是软的,身子还时不时跳动一下。才回过神的奴脸上火辣辣的烫,就这么被
公开调教,就这么被爷送上高潮,在众人面前自承是淫贱的母狗,忘我的呻吟悲
号,不由自主的发情高潮,真是羞死了。
爷打来了洗脚水,看来是打算休息了。奴就跪在一旁伺候爷洗脚。等爷收拾
完毕上了床,奴跪在床边轻声的问:
“爷,奴今天不回去了行吗?”
“行啊,去和黑子作伴去。”
“爷……,奴想服侍爷嘛!”
“小丫头,满脑子都想的什么?!赶紧回去睡觉去!”
呜……泪奔……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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