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制度
德军最高统师部负责人威廉 凯特尔曾经下令给前线德军,授意他们推行残无人道的人质制度。这一命令已被盟军缴获,全文如下:
国防军最高统帅部大本营:国防军东南战区司令官:
鉴于各被占领区近来多次发生袭击国防军成员的事件,为此有必要指出,军事长官应经常掌握一定数量的人质,采取这一措施是适宜的,人质可包括有各种政治观点的人士,即:
1 .民族主义的
2 .民主资产阶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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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共产主义的
重要的是,其中应有知名的头面人物或其家属,他们的名字应公布于众。
如再发生袭击事件,可按作案者的所属派别把相应的人质处决。
请各司令官按此作出相应安排。
——国防军最高统帅部长官:威廉凯特尔
每次公开屠杀后,德国人就在当地的墙上张贴布告,公布被枪决者名单,其中还列有人质名单,如果不执行德国人的命令,就要把这些人质处死。仅在华沙一地,德国人在公开屠杀中就枪杀了成干上万名波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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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11月29日,国防军在苏联乌克兰屠杀上万名无辜平民的第一次大规模行动“基辅行动”开始。
驻军司令埃贝哈德将军发出通告:“基辅一家新闻讯构遭到恶意破坏,因肇事者未能查出归案,兹将基辅四百名男子执行枪决。”
魔鬼的艺术——魔鬼变态的虐待
早在希特勒下达进攻苏联的命令的当天,他就规定:
“德国士兵对苏联公民所进行的应予惩处的行为,不能将之提交军事法庭处理,士兵只能由其所在的部队的指挥官给予惩处。如果德国国防军的军官认为有必要的话,他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决定消灭苏联居民,各级军官拥有绝对的自由决定权。”
于是希特勒的这种恐怖政策经法西斯的领袖们制订后就由执行者当作普遍的恐怖政策加以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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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11月,疯狂的党卫队士兵占领了苏联的伦贝格。有一次,德国人把二十人、其中包括四位教授、律师和医生,带到阿尔蒂采夫斯基大街8号院子里,这里还有五六名妇女。为了损害他们的尊严,党卫队强迫他们用舌头把这幢四层楼房的楼梯门和七处楼梯舔干净。在这之后,又逼他们用嘴唇把院子里的垃圾“扫”在一起,然后把这些脏物集中到院子里的一个地方。而在这一连串的侮房和折磨之后,刽子手们仍然屠杀了这二十名知识分子。
根据调查,在德国纳粹占领伦贝格的头几个月里就逮捕和杀害了七干多名科学界、技术界和文艺界最杰出的代表人物。但是这些知识分子和地方组织的领导人并不是法西斯暴政在伦贝格的唯一牺牲品。
1941年11月,德国军队抵达刻赤,但到1942年1月就被红军部队逐出该地。然而仅仅两个月的时间里,在刻赤这样一个小小的城市里,纳粹分子就犯下了万恶不赦的罪行。
刻赤的学生必须在德国人规定的时间内到校,但党卫队却以所谓散步为由把这些带着教科书的孩子从学校送到了城外被德国人占领的厂办学校。在那里,丧心病狂的刽子手把被放了毒的点心和咖啡放到这些又饿又冷的孩子们面前,德国军医把没有得到咖啡的孩子领往战地医院,在那里把剧毒抹在他们的嘴上。几分钟后,所有的孩子都死去了。较高年级的学生则被特别行动队用卡车运往城外,在离城市八公里的地方用机枪把他们打死。随后那些被毒死的孩子们的尸体也被运到了大孩子们的遇难处,那里是一条很长的反坦克壕沟。天真无邪的孩子在德国法西斯军医丧尽天且和阴险狡诈的哄骗下,悲惨地付出了生命。
1941年11月28日晚上,盖世太保在城里张贴命令,凡在盖世太保处登记过的居民,不管年龄和健康状况如何,均应带足三天口粮,于11月29日早8时至12时之间前往塞涅广场集合,还威吓说,凡不去者就当众枪毙。刻赤市民都以为是让他们去服役,到12时,广场上集合了七干多人,有小伙子、少女、大小不等的儿童,还有老人和孕妇。而秘密警察却把他们全部关进了市监狱,然后刽子手们按照事先传达的指示执行消灭被捕和平居民的可怕计划。他们先要求被捕的人交出家里的钥匙,并向监强长报告他们的详细地址。然后,德国人拿走了他们所有的贵重物品、手表、戒指和首饰。虽然天气严寒,他们仍被强迫脱掉靴子、毛皮鞋和大衣。
德国流氓分子把妇女和女孩子与其他犯人分开,并把她们关进特别的房间。她们在那里遭到了法西斯分子的残酷折磨:被强奸,割乳房,剖腹,砍去四肢,挖掉眼睛……德国人把剩下的人带到了一条挖好的沟边,他们十人一组从车上被带到沟边面沟而立。刽子手从背后向这些手无寸铁的人们瞄准开枪,一批又一批的人先后倒进沟里。那里边,成堆的尸体中有青年、老人、妇女,还有儿童。仅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先前的欢声笑话就随着党卫队进通的脚步声变成了惨叫与哀嚎,而原先十分美好的刻赤小城在法西斯党徒的摧残下也已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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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与我们同在——十字架下屠杀儿童
盖世太保的手段是残忍的,但无疑这也是特别行动队彻底贯彻希特勒和希姆莱意图的“最好成绩”。在这种恐怖政策下,可能会有一些人由于各种情况在城市留了下来,而在一些偏僻的地方、一些小村庄,在法西斯的打击下,整个衬庄很快就被夷为平地、灭绝人烟了。
1942年6月9日,利迪斯村按照盖世太保的命令,被分乘十辆卡车自斯拉尼而来的士兵包围了。法西斯采取了只准进、不准出的政策。曾有一名十二岁的男孩倒在党卫队士兵的枪口下,还有一名想逃走的妇女被一颗子弹从背后结束了生命,尸体倒在了尚未收割的庄稼地里。
盖世太保把妇女和儿童赶进学校,男人们都被关在地窖、场院和马厩里,他们已看清白己的命运,镇定地等待着。而七十三岁的神甫斯特恩贝克则用上帝的语言通过自己颤抖的声音鼓励大家,为大家祈祷。然而,面对阴森恐怖,上帝也默默无语。在法西斯淫威下,上帝被赶走了,昔日万能的上帝今日只是无力地限睁睁地看着旷古原野上的孩子和平民一批批地集体被杀戳,喷溅的鲜血染红了上帝的圣袍。没有上帝垂颐的利迪斯衬到6月9日便走完了它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步。
6月9日清晨,集体屠杀开始了,男人们每十人一组被带往花园。时断时续的阵阵枪声一直延续到下午4点钟才结束,利迪斯村的男人们先行“上路”了。刽子手们看到成堆的尸体、鲜红的鲜血哈哈大笑,最后还在杀人的地方连同尸体一起拍照。同男人们相比,利迪斯村的妇女和儿童虽然在生命上延续了一些时日,但他们所经受的磨难更令人难以忍受。利迪斯村有七名妇女是在布拉格被枪杀的,其余一百九十五名妇女被送往拉文斯布吕克投入集中营。其中四十二名被折磨致死,七名被毒气熏死,三名失踪。还有四名妇女从利迪斯村被送到布拉格助产院,生下的孩子被弄死后,这几个母亲也被送往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利迪斯村的儿童在村子被毁灭后就被迫同他们的母亲分开,九十名儿童被送往波兰的罗茨,之后又被转送到被称为“瓦尔特州”的格内塞瑙集中营。这些孩子至今下落不明。
七名最小的还不满周岁的幼儿被送进了德国人开的育婴堂。在德国,经过所谓的“人种学家”对他们进行的调查之后被送往德国。这七名孩子不知所终。还有两三个孩于是在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诞生的,生下以后立即被弄死了。利迪斯村在法西斯的铁蹄践踏下,除几个有限的孩子外,其他所有的人无一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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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11月29日,德国人在苏联乌克兰屠杀上万名无辜平民的第一次大规模行动“基辅行动”开始。驻军司令埃贝哈德将军发出通告:基辅一家新闻讯构遭到恶意破坏,因肇事者未能查出归案,兹将基辅四百名男子执行枪决。自德国法西斯占领基辅后,共有十九万五干余名苏联公民在基辅被拷打致死、被沧决或在“杀人车”里被毒死。其中,在巴比雅尔有—万余名男子、妇女和儿童、老人;在达尔尼查有六万八干多名苏联战俘和平民;在锡雷茨克集中营和附近的反坦克壕里有两万五千名苏联公民祁战俘;在基里洛夫医院有八百名精神病患者;在基伏佩歇斯克修道院地区约有五名农居民;在卢克推诺夫斯克公墓有四百名居民。也就是在这里,法西斯匪徒首次在苏联使用了大规模杀人武器“毒气车”。
令人难以置信的当同德国法酉斯党卫队的刽子手们竟然屠杀精神病患者。在德军占领期间,这个市的精神病院经历了悲惨的遭遇。
1942年6月7日,秘密警察来到精神病院,在整个病院里处处布岗。这时,既不许有人进入病院,也不许有人离开。秘密警察的代表要求把所有不能治愈的病人挑出来,送往什托米尔去。接着两辆专用汽车出现在医院里,刽子手们把病人塞进这两辆车,每辆车装六十至七十人。这种暴行是在病房的窗前干的,许许多多的人清晰地看到了这一幕。他们把病人推进汽车,就在车里把病人杀死,接着把尸体从车里扔出来。这种残暴的罪行整整持续了两天,两天里共有三百六十五人被杀死。有一位患病的姑娘从病房里出来,抱住医生小声问:“到头了吗?”姑娘脸色苍白走向汽车,她拒绝了别人的搀扶,自己上了汽车。事先早就被告知“不许提出任何批评,不准表示任何不满,否则即以破坏行为论处”的医院全体工作人员这时也泪如雨下,他们在刽子手们的枪口下默默地看着那个姑娘被杀死。
令人十分惊讶的是,在这桩令人发指的暴行中,有一场屠杀就发生在圣诞节。当天,很多人德国士兵都拿到了圣诞树,而刽子手的腰带环上也醒目地写着“上帝与我们同在”的字样。当上帝与这群恶魔同在的时候,无数平民百姓告别了人间,被送上了去地狱的道路。
——据特别行动队的官方报告,仅1941年9月29日、30日这两天中,在乌克兰的首府基辅就处决了三万三干七百七十一人,其中绝大部分是犹太人。
1942年10月5日,在乌克兰的杜希诺,特别行动队在乌克兰民团配合下德国土兵从疗养院拉出五十四名患有重病年仅三岁的儿童。由于这些孩子病得很重,他们动弹不得,法西斯分子就把这些无法赶进汽车的孩子分几层塞进汽车,堆叠在一起,随后关上车门,打开毒气开关,并把车驶出了疗养院。一小时后汽车又开回到捷贝尔达居民点。所有的孩子都丧命了。他们在被毒气毒死后,尸体散散落落,受毒气毒死时的痛苦表情令人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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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西斯在被占领区的暴行数不胜数,磬竹难书。但在历史上可称作暴行之最者,当局1944年6月,党卫队对格朗河畔奥拉社村的毁灭。
1944年6月10日,星期六,一支党卫队队伍进入这个在此之前已被严密包围的村庄。他们命令居民在集市广场集合,说是有人告发村里藏了炸药,所以要进行搜索和检查身份证。男于被分成四五个小组,分别被送进谷仓,妇女和儿童则被赶到教堂关起来。那时大约是下午2点钟左右,接着就响起了机枪声,房子接二这三地被点着了火,全村以及散落在村边上的农舍均被大火烧毁。这一行动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教堂里的妇女和儿童听到蔓延的大火和机枪扫射声,惊恐万状。下午5时,德国士兵冲进教堂,在圣餐台上安置一台木板箱样式、并点燃导火线的窒息器。不久,教堂里的空气就变得不能呼吸了。有入设法弄开了圣器室的门,这才有可能使得快窒息的妇女儿童苏醒过来。后来德国士兵就开始朝教堂的窗户里开枪并冲进教堂,用机枪射那些最后的残存者,还招一种易燃物质因在地上。这里边只有一个妇女得以幸免。她爬上教堂的一个窗子想逃走,有个母亲想把孩子托付给她,惊动了哨兵。哨兵向那妇女开了枪,那个妇女受重伤假装死去,这才免遭一死。傍晚近6时,德国士兵拦截了附近过往区间的大车,命令的往奥拉杜的旅客下车,并用机枪把他们打死,把尸体扔进熊熊烈火中。
附近村落的居民被大火弄得焦虑不安,并由于去奥拉杜村上学的孩子没有回家而惊恐万状。他们当晚和次日(星期日)清早设法走近那里,但是他们不是遭到村口站岗哨兵的射击,就是被他们强行驱赶回来。到了星期天下午终于有人涌进废墟,亲眼看见教堂里满是蜷曲烧焦的妇女和儿童的尸体。
人们在教堂门口看见一具母亲的尸体,手里还抱着她的孩子,祭坛前有一具跪着的幼童尸体;还看见两个孩子紧紧抱着死在忏悔台旁。这些无辜的妇女和孩子被德军烧死了,而且是在教堂当着上帝的面杀死的。
星期日夜间,德军部队又回到那里,把那些妇女和儿童尸体拉到教堂合唱台外侧草草埋掉,企图以此消灭罪证。但是,罪孽终究是罪孽,恶迹岂能逃遁,6月13日,即事件发生后的第三天,区长在副区长和里摩日的主教陪同下前往现场。他在已倒塌的教堂里看到一些残存的烧焦的孩子的断肢残体,在那些残肢上沾满了板壁的灰烬。地上散落着子弹壳,墙上一人高的地方弹痕累累。他们还看到,合唱台外侧的土新近被翻掘过,旁边放着半烧焦的小孩衣服。在原来谷仓所在地方,堆叠着完全被烧焦了的尸体,上面还盖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使那里成了可怕的尸骨存放处。
罗谢舒阿的村长到奥拉杜巡视了那里的情况后,第二天向他的上司报告说,奥拉杜,这个拥有八十五户村民的村庄已成为一片废墟,绝大多数居民,包括妇女和儿童都已丧生。他们大都在教堂,在上帝的身边踏上了去天国的漫长旅途。这次大屠杀,虽然受难者的确切数目难以确定,但据估计有八百到一千名死者,其中有不少是从空袭区逃过来的孩子。在6月10日下午开始的行动中,活下来的奥拉杜居民不超过十个人。
罪恶的战俘制度
在世界战争史上,敌对国双方有意无意地屠杀战俘都会顾及到国际战争法则和国际舆论的监督和约束,决没有哪一个国家,哪一个民族在战争中对待战俘的做法能赶得上德国纳粹的残酷程度。法西斯在残害战俘时压根儿连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都不想找,明目张阳地干下去。他们所采用的那些残暴虐待、杀害战俘进而集体大屠杀的法西斯暴行,使所有中世纪一切对待战俘最可伯的做法都相形见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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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年初,德国军事当局公开列用苏联战俘清除德军布雷区的地雷和其他有生命危险的工作。利用战俘清除地雷这种残杀战俘的方法是在德国军事当局的命令中明确规定的。在给第二O三步兵团的第109号命今中说:
陆军总司令龙德施泰特元帅命令:为了在战斗行动以外保存德军的有生力量,搜索地雷和消除布雷区均应由俄国俘虏执行,对德军埋设的地官亦应按此办理。
在大、小弗洛亚村这一地区,几十名俘虏被编成密集队形,被赶进一个被德军分子布满地雷的区域达四天之久,每天都有一些俘虏被炸得粉身碎骨。伴随着硝烟冲天而起的是战俘们被炸得残缺不全的肢体,有许多血淋淋的上下肢和内脏挂在了附近的树上,令人目不忍睹。
在内格拉特街战俘营里,战俘们都住在垃圾箱、狗棚、旧烤炉和自己搭的草屋里,伙食仅够充饥。在很多情况下连必要的医疗处置都办不到,药品和绷带的供给情况更糟糕。这一事生成了战俘营的负担,每时每刻都可以看到战俘在折磨和痛苦中死去……
枪杀
一般情况下,俄国战俘从车站到俘虏营大约要步行一公里。他们在俘虏营过夜,没有食物供应,第二天晚上他们就被带去处决。有三辆卡车不停地把犯人从内营拉走,内营离刑场大约有四分之三公里。处决是在一处不久前为此目的而专门建造的棚屋里进行的。一间屋子是脱衣室,另一间是等侯室。各间屋子都有把音量开得相当大的收音机,这样,俘虏们就无法知道,等待他们的是死亡。他们一个个地走出第二间屋子,穿过过道,走进一间隔出来的小屋。小屋的地上铺着铁格子网,下面有排水沟。等把战俘——杀死,就有两名德国犯人把尸体拖走,并把铁格子网上的血冲干净。小房间的墙上有一个五十厘米的洞,动刑前先让战俘后脑靠着洞口站好,安在洞后的枪就朝他射击。但是实际上这个装置不好用,因为子弹往往不能击毙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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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板
后来,特别行动队又安了个新装置,战俘还同原先一样靠墙站着,然后把一块铁板傻慢放下来顶在他的头上。战俘以为这是要给他量身高,铁板上有锥形铁块,松开掉下来正好砸在俘虏的后脑上,这佯他就倒地死去。铁板是用一根脚踏杆操纵的,脚踏杆装在这问屋子的角落里,使用这种装置的人都隶属于上面提到的特别行动队。用这一办法杀死的战俘分别被装在卡车拖车里的活动焚尸炉里烧掉,这种卡车,一夜得开十个来回,中间只有一次十分钟的间歇时间。德国法西斯分子在拉脱维亚加盟共和国地区也建立了杀害苏联战俘的规模巨大的俘虏营。……法西斯分子在里加的佩尔诺夫斯卡亚和鲁道夫街从前的兵营里建立了关押苏联战俘的第350号战俘营。这个战俘营从1941年7月一直存在到1944年10月。苏军战俘在那里处于非人的条件下,他们住在没有窗户的房子里,不给生火取暖。虽然每天要干十二至十四小时的重活,可是供应的伙食只有一百五十至二百克面包,所谓的汤里只有草、烂土豆、树叶和其他乱七八糟的残渣。有很多战俘由于遭受折磨体力不支而死去。
活人焚烧
1941年秋天,一批苏联俘虏被运到萨拉斯皮尔车站,足有五六十节车厢。车门一开,从老远就能闻到里面的腐尸味。有一半人都死了,许多人在垂死挣扎。那些拖着双腿勉强从车厢走出来的人抢着去喝水,哨兵就向他们开枪,打死了几十人。
法西斯暴行的花样真称得上五毒俱全。1943年12月4日,有三列大车从刻赤把很多受伤的战俘运到塞瓦斯托波尔,他们原属刻赤的登陆部队。德国人把这些受伤的战俘送上一艘停泊在南湾的载重二千五百吨的舰艇上,接着德国人就纵火焚烧这艘舰艇。岸上的人们听到了战俘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共有数干人被烧死,幸存者只有十五人。
第二天,又有两千名来自刻赤的伤兵被押上同一艘舰艇。德国人把舰艇从塞瓦斯托波尔开进茫茫大海,船上的伤兵孤立无助,全部被淹死在大海里。有许多苏联红军官兵在一个严寒的冬天被俘后,被赶到了谢莫斯特罗伊村,关押他们的地方围着铁丝网。在饥寒交迫中,一些赤身露体的人很快死去。他们所受的待遇是善良的人们无法想象的非人待遇。一大片一大片的尸体好多天也不运走,活人同死人混杂窝居在一起,这情形使得集中营中的生活更加令人难以忍受。俘虏们受到枪托、棍棒的殴打,吃的是残汤剩饭。有一些设法给俘虏送食物和面包的村民也都遭到毒打,而想接受食物的人则被他们开枪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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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饿
在拉瓦鲁斯卡市,苏军战俘所受到的残酷虐待和令人难以置信的凌辱,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党卫队要被关进集中营的战俘必须脱掉全部衣服、靴子等,就连便鞋也不准穿。每天早上四、五点钟,战俘们就被押解去干活,一直在外面劳动到夜里10点。然后,党卫队把这些疲惫不堪、饥寒交迫的人赶进营房。营房里门窗已开了一整天,整个屋子都冻透了,就在这寒冷的夜里,每夜都有几百名战俘冻死或因其他原因死去。
第二天早上,俘虏们在德国兵的监督下把几百具冻死的同伴尸体装上拖拉机,运到沃尔科夫斯基林地,推进事先挖好的大坑里。每当俘虏们被押去干活的时候,集中营门口都有一队荷枪持棍的土兵。他们用棍棒殴打那些由于饥饿寒冷而气息奄奄,步履维艰的俘虏,用刺刀刺死他们,或用枪打死他们。在战俘营党卫队看守心情最好的时候,配给苏联战俘的口粮是二百五十克代用面包和二公升所谓的“巴兰达”汤。给病人和伤员做面包用的面粉是从德国运来的,这种面粉中故意掺上了谷糠粉。战俘们由于食用这种面包而引起消化器官的疾病,并由此引起其他各种疾病。再过不久,战俘就由于消化不好,日渐消瘦,最后体弱无力而死亡。
战俘的反抗
1942年12月23日,在别尔季切夫发生了保安警察和党卫队保安勤务处“特别处置”重伤战俘的事件。党卫队突击队长兼刑事首席书记弗里获•克诺普是行刑者之一。12月23日,副长官兼党卫队一级突击队中队长的卡尔巴赫前来视察这里的勤务处和隶屑于勤务处的劳教营。这座劳教营自1942年10月底以来关押了七十八名苏军战俘。这七十八名战俘全是重伤员,有些人缺了双腿,有些人丢了双臂,有的人只有一条腿或一只胳膊,只有少数人四肢完整。但由于其他部位受伤也虚弱不堪,什么劳动也干不了。这些战俘的来源及根由无论是当地勤务处或外勤处都无法说明,也没有任何有关这批战俘在苏维埃时期进行共产主义活动的材料,如此持久地拖延使德国人觉得这批俘虏对劳教营来说是一个负担。党卫队一级突击队长卡尔巴赫在23日视察劳教营时命令,将在此间因死亡而剩下的六十八至七十名战俘在当天加以“待别处置”。为此目的,卡尔巴赫从党卫队保安勤务处调来一辆卡车,交由党卫队突击队长弗里茨从党卫队保安勤务处调来一辆卡车,交由党卫队突击队长弗里茨•克诺普使用。克诺普立即安排党卫队三级小队副帕尔、党 卫队组长黑塞尔巴赫和党卫队突击队员福尔普雷希特连同司饥舍费尔执行克诺普使用。克诺普立即安排党卫队三级小队副帕尔、党卫队组长黑塞尔巴赫和党卫队突击队员福尔普雷希特连同司饥舍费尔执行“特别处置”命令。除司机舍费尔外,奉命枪毙战俘虏的三个人,都曾在基辅参加过对数干人的大规模处决行动,因此对于处决俘虏可说是行家里手。党卫队突击队长弗里茨•克诺普根据帕尔的指示,第一批选择了全是截除下肢的战俘。他们将战俘拉到预先挖好的大坑前,法西斯分子福尔普雷希特用冲锋枪完成了对第一批十八名战俘的枪决。第二批是肢体较为完整的二十八名受伤体弱战俘,这次由克诺普用08手枪执行枪决。当坑里刚刚呐过四枪,四个战俘被处决后,被押的其余二十四名战俘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们乘警戒的法西斯刽子手帕尔和福尔普雷希特不备,从车厢跳下,夺下了枪,击毙了刽子手并掩护战俘们四散逃跑。在交战中,又有两名战俘被警觉的党卫队员打死,其他战俘则利用近处重机枪阵地的交通壕和单人掩体,迅速逃匿。战俘抢枪逃跑,给党卫队造成了极大的恐慌。第二批二十八名犯人中,除四名在坑里被枪毙、两名逃跑时被击毙外,其余二十二名全部逃走。
事件发生后,德军四处搜捕,但毫无结果,12月25日,在同一地点,二十名剩下的战俘被“特别处置”。作为报复措施,德国士兵立即在周围村镇对所有获释战俘进行审查,了解他们在苏维埃时期的政治活动, 并从这些人中逮捕了二十名积极分子和共产党员, 他们紧接着就被“特别处置”,被枪杀于前边二十名战俘被杀的同一坟坑中。战俘处指挥官为此特别重申,对所有逃跑的战俘可不加警告予以击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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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美、英、法、苏等国家的战俘在法酉斯战俘营受尽了残酷折磨外,其他民主国家的战俘在不幸落入法西斯刽子手及其帮凶之手后所遭受的巨大苦难也是用语言难以描绘的。德国军队明确规定了对待战斗部队的原则:
“凡因公开参加与反对德国国防军的战斗而被俘者,经过审讯后都予以枪毙。”
而1944年6月5日这一天的一件罪行使许多农民深探地认识到法西斯灭绝人性的残忍。这一天,希特勒匪徒从南斯拉夫自由军团和斯洛文尼亚游击队俘获了两名士兵,把他们带到了拉佐里。剑子手们在那里用刺刀扎他们的脸,挖掉他们的眼睛,然后问他们还能不能看见他们的铁托同志,接着又把农民召集到那里,当着农民的面把这两个人的头砍了下来,并把头颅放在一张桌子上……
——以上文献均来自近年来解秘的俄罗斯国家档案材料,分别来自俄外交部、国防部、邦安全局、中央档案馆、白俄罗斯中央档案馆、俄国家图像文件档案馆等单位。
后记:纳粹德军远远不是新纳粹分子所谓的什么文明之师,在纳粹汉斯笔挺的军服下,跳动着一颗魔鬼的内心。文中说列的罪恶仅仅只是冰山一角,俄罗斯国家档案馆保存着一份长达32公里的德军暴行记录。汉斯在东线从来就不把各国老百姓当人看,直接后果就是600w波兰平民、200w南斯拉夫平民、120w捷克斯洛伐克老百姓和2000w左右苏联平民被有计划地杀害,纽伦堡大审判说纳粹犯的是反人类罪,还真的一点都没错。